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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被教化的方式與貓、狗和其它動物被調教的方式是一樣的。馴狗時我們會懲罰它或獎賞它。對于我們愛得如此深切的孩子,我們所采用的訓練方法居然與馴狗的方法一樣:我們獎、或者罰。如果我們做了爸爸媽媽要我們做的事,他們會說,“真是個乖孩子。”如果我們沒做呢?我們馬上就會變成“壞孩子”。
違反規(guī)定時,我們受到懲罰;遵守規(guī)定時,我們得到獎賞。每天我們都要被懲罰很多次,也會被獎賞很多次。很快,我們就怕極了受懲罰,也怕極了得不到獎賞。我們從父母、兄弟、姊妹、老師和朋友那里得到的注意就是獎賞。為得到這獎賞,我們很快便滋生出了吸引別人注意的需要。
獎賞感覺不錯,于是我們繼續(xù)做別人要我們做的事。由于害怕受到懲罰,及害怕得不到獎賞,我們開始扮另外一個人,而這只是為了取悅別人.只是為了讓別人滿意。我們取悅爸爸,我們取悅媽媽,我們取悅老師,我們取悅教會……我們就是這樣開始演戲的。我們扮另外一個人,是因為我們害怕被排斥。對“被排斥”的恐懼變成了對“做得不夠好”的恐懼。最后,我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我們變成了媽媽的信條、爸爸的信條、社會的信條、宗教的信條……等各種信條的翻版。
在接受教化的過程中,我們一點一點地喪失了自己的童真。但當我們稍稍長大、有一定理解力的時候,我們學會了說不。大人說,“不要做這個.不要做那個。"我們反叛,我們說“不!”我們反叛,是因為我們想捍衛(wèi)自己的自由,我們想做回自己。但我們是那樣的幼小,大人們卻個個孔武有力。一段時間以后,我們就不太敢反叛了。因為我們知道,如果我們不聽話,如果我們反叛,我們就會受到懲罰。
終于,在生命中的某一點,我們不再需要別人來調教我們了。我們不再需要爸爸、媽媽,也不再需要學校、教會。這時,教化已經(jīng)在我們腦子里深深地扎下了根.我們已經(jīng)被調教得太乖了:我們成了自己的調教者,成了一只能自我調教的動物。我們開始用長輩傳給自己的那套信條系統(tǒng)來調教自己。方法則仍然是獎和懲:違反信條系統(tǒng)里的規(guī)定時,我們就懲罰自己;表現(xiàn)得比較乖時,我們就獎賞自己。
信條系統(tǒng)就像是一部法典,但它管治的不是人而是我們的心靈。毫無疑問地,凡是法典里說的,都是我們的真理。我們根據(jù)這法典審判自己;即使審判結果和我們的內在天性相左,我們也照判不誤。“仁、義、禮、智、信”是許多人信條系統(tǒng)的一部分;和其它規(guī)則一樣,它們也是在教化過程中被陸陸續(xù)續(xù)地編進我們腦子里、寫進這部法典里去的。我們的夢境就這樣慢慢地被法典“接管”了。
我們腦子里有一個部分是專門用來評判各種人和物的。我們評判時事,評判天氣,評判阿貓,評判阿狗——評判一切事物。我們內在的法官根據(jù)法典里的規(guī)定來審判我們做的和未做的、想的和未想的、覺到的和覺不到的一切事。所有事物都在這法官的暴政下茍延殘喘。每當我們做了與法典不符的事情時,這法官都會說我們有罪,我們該受懲罰,我們應當感到羞恥等。這種審判每天都會進行很多次.天天如此,年年如此,直到我們咽下最后一口氣為止。
腦子里還有一個部分是專門用來接受審判的,這個部分我們稱為“受害者”。受害者負責承擔所有的譴責、罪惡感和羞恥感。這個部分經(jīng)常說。“我好可憐。我不夠優(yōu)秀,我不夠聰明,我不夠吸引人,我不值得愛,可憐的我。”法官這時就會點頭說,“對,你是不夠優(yōu)秀。”法官審判、受害者受審的依據(jù)是我們腦子里的法典——信條系統(tǒng);盡管我們從來沒有選擇過它,也從來沒有承諾過一定要相信它。這些信條是這樣的強大,即使過了很多年,當我們接觸到新的觀念、試圖做出自己的決定時,我們都會發(fā)現(xiàn),它們仍然在控制我們的生活。
做了違反法典的事,你的腹腔神經(jīng)叢里就會產(chǎn)生一種特殊的感覺,這種感覺我們稱之為“恐懼”。試圖打破法典里的規(guī)則時,你的情緒傷口就會被揭開;對此,你的反應是制造“情緒毒藥”。因為.假如你認定法典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對的,那么,任何挑戰(zhàn)法典的做法都會令你覺得不安全。也許法典是錯的,但它能令你感到安全。
這就是我們需要有極大的勇氣才能挑戰(zhàn)自己信條的原因。即使我們知道這些信條沒有一個是自己選的,我們也仍會盲目地遵從它們。這些約定的力量非常強大。即使我們知道它們是錯的,當我們違背它們時,我們也仍會自責。也仍會有罪惡感和羞恥感。